????往后西突厥終究逃不過被他覆滅的命運,即便那塔木森真敢陽奉陰違。他也只需一聲令下,便能將西突厥殺個片甲不留。這些人,早死晚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吧僬\,我們當真是拿下西突厥了?”楊廣正擺弄著棋盤,突然抬起頭來,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向武信問道。“回陛下,西突厥早就可以收入囊中。不過,此前之所以拖延時間,不過是想著日后與其他敵人交戰時,能讓西突厥為我們所用,當我們的先鋒罷了。”武信一邊說著,一邊便想走到桌前入座,與楊廣下兩盤棋,放松一下。可楊廣只是不耐煩地甩了甩手,示意武信離開。他可沒忘記武信那糟糕的棋品,每次下棋都毫無風度?,F在,他有了個更好的下棋搭子,那就是武濁?!昂俸伲竿?,這位置得讓孩兒來坐?!蔽錆徇肿煲恍?,露出一口大白牙,毫不客氣地順勢坐在了楊廣的對面。而武信,則無奈地站在了兒子的身后,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武信心里暗暗腹誹,之前廣哥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他最好的棋搭子??蛇@才一眨眼的功夫,有了新的下棋伙伴,就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晾在一邊了。“這得下這里,不能這么下。”雖然沒能落座下棋,但武信可沒打算老老實實當一個看客。他站在一旁,時不時地伸出手,指著棋盤,不斷地參與到這場對弈中。在他的“熱情”點撥下,原本武濁穩贏的棋局,竟然出現了戲劇性的轉折,楊廣抓住機會,反敗為勝?!肮??!睏顝V看著棋盤上的局勢,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能贏棋自然讓他心情大好。盡管他心里清楚,這一局能贏多虧了武信這個“臭棋簍子”在一旁搗亂。“父王,觀棋不語真君子啊……”武濁無奈地抬起頭,看著武信,眼神中滿是哀怨。他心里那個憋屈啊,關鍵你要插手就好好指點,可盡出些餿主意,把他往坑里帶,好好的一盤棋就這么被攪和輸了?!奥犖业木挖A了?!蔽湫判睦镆仓雷约哼@次的“幫忙”有點弄巧成拙,但他就是嘴硬,不肯承認。畢竟在他看來,男人嘛,別的地方都可以服軟,唯獨在這嘴皮子上,和胯下那點玩意必須硬?!案竿酰?,這軍中事務千頭萬緒,想必您定有諸多軍務亟待處理吧?”武濁微微欠身,臉上掛著看似恭敬的微笑,言辭之間盡是委婉之意。可若瞧他那眼神,透著幾分急切與不耐,臉上的表情更是恨不得現下就使個法兒,讓武信麻溜地趕緊消失在眼前?!按_實有軍務要處理,哪像你們啊。整天優哉游哉,無所事事,除了下棋就是吃喝拉撒,這日子,過得可真舒坦,我都羨慕死你們咯?!蔽湫抛旖枪雌鹨荒詭С爸S的弧度,臨轉身離開之際,還不忘陰陽怪氣地撂下這么幾句。“你爹啊,可真是個妙人……”楊廣怎會聽不出武信話里的那股子酸勁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相處這么久,武信的脾性他再清楚不過,這故意陰陽怪氣的本事,還真是一如既往?!巴庾娓竸e急,等他老了,孫兒幫您好好收拾他?!蔽錆嵫壑樽拥瘟镆晦D,跟著笑出了聲,可那笑容背后,心思卻邪惡得很。他心里暗自嘀咕,老東西,你就可勁兒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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