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你確定嗎？現在能聯系上他嗎？”張森一聽劉成的話，立刻精神煥發，急切地問。

????劉成聞言，沉默片刻，回答：“聯系不上了。這藝術家一直很孤僻，也沒家人，所以我們也有懷疑，可能他已經遭遇不測。”

????張森思索片刻，提議：“你能查到這位藝術家名下的房產嗎？”

????劉成略一怔，反問：“你是說要去他家找線索？應該沒必要吧？”

????張森想了想，搖頭道：“我不是為了確認他的生死，我認為他肯定已不在人世。現在去他家，另有原因。”

????劉成皺起眉頭：“什么原因？”

????張森一臉嚴肅地對劉成說：“我懷疑，張凱早期作案的主要地點，可能與這位藝術家有重大關聯。”

????劉成聞言大吃一驚：“怎么可能？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就是那次手術。彼此的社會關系薄弱，就算張凱真要殺人，也不會首選他。”

????劉成邊說邊搖頭，顯然不信。張森聽著電話那頭，也無奈地嘆了口氣：“現在情況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目前沒有實質性線索，我們就從這個方向入手。”

????“好吧，按你說的辦。”劉成點頭應允，隨后詢問了一些具體事項，便掛斷了電話。

????盯著手機屏幕的黑暗，劉成心中有種預感，等會兒到了那位藝術家的住所，恐怕會看見駭人的景象。

????此時，劉成已將藝術家的信息發給張森。

????“劉天福……”張森看著手中的名單，念了幾遍，隨即轉發給高美薇：“高美薇，查一下這個人，看這個劉天福……”

????“嗯？你要查他干什么？”高美薇問。

????“這個問題先放一放，我還有事要處理。”張森答道。

????高美薇問：“好的，我會盡力，需要查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