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仲道:“正是此理。”白艮取出秤,稱了金餅,細細記了各家金餅重量。最后奉上清酒,各飲一盞而歸。
????呂氏家主出門后,對呂仲道:“眼見明日兄等要忙碌了,今夜尚有殘月,弟聊盡東道,兄其勿棄。”
????呂仲開始時對這位家主出言不謹頗有微詞,后來商討過程中又一言不發,感到十分奇怪。出門后見其相約,遂道:“他鄉遇故,正要拜訪。”對唐叔和鄭安平道:“舊家相約,不敢不從。敢請叔等回報此間詳情,仆略去便歸。”兩人皆道:“敢不從命!”
????眾人漸漸散去,呂氏家主和呂仲兩人沿著華陽城外大道一路西行,一路閑話。至城角處,呂氏家主見四下無人,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玦,呂仲一見即拜于路旁,口中道:“原來尚父隱于此!”
????呂氏家主道:“尚父二字休再提。吾名伯階,可稱呂伯。”
????呂仲道:“家兄亦稱呂伯。既為尚父,又同為呂氏,愿以價父相稱!”
????呂伯階道:“汝昆仲如何稱呼?”
????呂仲道:“年少失怙少學,未得其名,但以伯仲相稱。”
????呂伯階道:“幼名為何?”
????呂仲尷尬道:“家父母亦以伯仲相稱。”
????呂伯階道:“吾濮陽呂氏,號太公之后,卻如此不堪,真真令人不平!”
????呂仲不知為何引起呂伯階生氣,只得住口不言。忽爾見呂伯階泫然淚下,道:“然太公之后,齊氏也,與濮陽呂氏何涉!”呂仲心中暗暗叫苦,覺得呂伯階是個不靠譜的人。濮陽呂氏出于姜子牙呂尚,不過是普通人自高門戶的通行做法,說者、聽者都不會當真,而呂伯階似乎還真上了心,以不是呂尚后人而傷感,豈非瘋癲!可偏偏此人持有玉玦,這是濮陽呂氏家族長門的信物。雖說呂氏長門早已不通音訊,但祭祖時,大家總要感嘆一番,說如有長門玉玦在,祖宗必定高興。
????正在尷尬之際,呂伯階忽道:“汝既呼我為階父,吾即呼汝為伯子、仲子可乎?”
????呂仲一臉無奈,只得道:“承階父下顧。”
????明確了稱呼,呂伯階似乎很為自己的機智感到滿意,情緒高起來,道:“仲子既至華陽,但有所托,無不盡力!”
????呂仲只得道:“但得階父下顧,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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