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衛兵為什么這樣子激動?蘇蘊嬌皺眉——居然還讓別人攔住她。
????“膽大包天!”蘇蘊嬌正疑惑著,那衛兵頭子捏著腰牌,冷冷望著她道:“拿塊破木板也敢往宮里闖,你以為穿這樣一身衣裳就能騙過我了?我說這位姑娘,你可知偽造進宮腰牌是死罪?”
????聽到“死罪”兩個字,安然臉都白了。“偽造腰牌?”安然著急道:“胡說!這腰牌明明是昨天皇后娘娘著人送來的,怎么可能會是我們偽造的呢?”
????“安然。”蘇蘊嬌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她定睛去看那衛兵頭子捏在手里的腰牌——哪有昨日見到的綺麗花紋,也沒有她的名字,只是塊裁剪成腰牌形狀的木頭片子。
????蘇蘊嬌頓覺心沉得厲害。
????安然也看出腰牌不是昨天那塊了。她慌忙跪地解釋,“大姑娘,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我放進去時腰牌上還是寫著您的名字的……”
????蘇蘊嬌神色凝重地扶她起身,“起來,這事兒不怪你。”
????定一定神,她好聲好氣地向領頭的衛兵討商量,“這位……仁兄。我是國公府的大姑娘,叫蘇蘊嬌,皇上年前剛封我為忻德郡主。昨兒個宮里遞話來,說是圣人和皇后娘娘體恤臣子,讓我來赴十五的宮宴,當時也送來了一塊腰牌。可能是下人著急拿錯了罷?!彼龥]說造假二字,“不知怎的拿成了這塊木牌。還請通融一下,放我進去,不若等下誤了時辰可不好……”
????領頭的衛兵姓顧,單名一個志字。人如其名,他最是固執,頭腦一根筋,認死理,從來不給任何人通融。
????也正因為此,宮里才放心讓他帶人守宣武門。
????同樣因為此,他守宣武門二十載,與他一同進宮的人皆已高升,只有他還是一個小小守城軍,成天帶著手底下幾個人在這兒風吹日曬的。
????“你說你是誰,我就信你是誰嗎?”有了偽造腰牌的事情,衛兵頭子壓根不信蘇蘊嬌說的任何一句話。不給蘇蘊嬌解釋的機會,他吩咐手底下的人,“把這個偽造腰牌的妮子先帶下去,關押起來,明兒個早上再送到長安院判那兒去。”
????見那些衛兵去拉扯蘇蘊嬌,安然急得眼淚直往下掉,“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家主子,”她哭著道:“她真是忻德郡主??!”
????忻德郡主的封號是是年前圣人剛給蘇蘊嬌的,臨近過年,大家的心思都放在年節上,還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
????“宮里哪有忻德郡主?!毙l兵頭子愈發篤定蘇蘊嬌是冒牌貨,想趁亂混進宮里,“把這倆人都帶下去?!彼荒蜔┑溃骸靶υ挘娈斘沂呛煤摹?br>
????事情會變成這樣,是蘇蘊嬌出門時完全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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