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被迫仰起頭,將舌頭貼上蕭安的腳心。腳心的皮膚相對嬌嫩,汗腺也更發達,汗液的味道更重。舌頭掃過皮膚的紋理,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麻癢和惡心感。蕭安一邊享受著蘇明的服務,一邊毫不客氣地用腳進行著各種羞辱性的動作。他用沾滿了蘇明口水和自身汗液的腳掌,緩緩地按在蘇明的臉頰上,感受著身下少年皮膚的細膩和微微的顫抖。“嗯嗯...舔得賣力點,沒吃飯嗎?”他甚至惡意地用腳趾去夾蘇明的鼻子,看著蘇明因為呼吸不暢而微微張開嘴,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嘖,真臟,口水都流出來了,跟小狗似的。”他低笑著,語氣輕佻而殘忍。然后,他用那只濕漉漉的腳,故意在蘇明干凈的白色T恤上踩了幾下,留下幾個清晰的、帶著污漬和汗水印的腳印。“你看,弄臟了。”他說著,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蘇明被迫承受著這一切。他的臉頰被蕭安的腳掌按壓著,能感覺到對方腳底皮膚的溫度、汗液的濕滑,甚至是一些粗糙的角質。淚水混合著口水、汗水以及腳上的污垢,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弄得他滿臉狼藉。屈辱感像毒藤一樣纏繞著他的心臟,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嘴里充滿了汗液的咸味和塵埃的顆粒感,舌頭因為長時間的舔舐已經有些麻木,味蕾被那單一而屈辱的味道徹底占據。他緊緊咬著牙關,壓抑著喉嚨里不斷上涌的嘔吐欲望和哭泣的沖動。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羞恥和恐懼而控制不住地微微發抖。幾根細小的、深色的襪子纖維粘在了他的嘴角和下巴上,隨著他的喘息而微微顫動。終于,蕭安似乎覺得這只腳已經被舔得“足夠干凈”了。他抬起腳,在蘇明的衣服上隨意地蹭了蹭,然后收了回去。蘇明如蒙大赦,剛想喘口氣,卻看到蕭安將另一只穿著同樣灰色運動襪的腳也擱在了茶幾上,然后重復了剛才的動作——脫掉了襪子,露出了那只同樣帶著汗濕痕跡和異味的腳。蕭安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繼續。”冰冷的兩個字,再次將蘇明打入絕望的深淵。他看著眼前這只和剛才別無二致的腳,感受著嘴里尚未散去的、令人作嘔的味道,臉上還殘留著第一只腳留下的濕痕、紅印和污跡,胃里又是一陣劇烈的翻攪。他知道,這場噩夢般的“清潔”,還遠遠沒有結束。蘇明幾乎是憑借著本能在動作。他的舌頭麻木地重復著舔舐的動作,將蕭安第二只腳上的汗液、纖維和塵埃一點點卷入口中。同樣的流程,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咸濕味道,但每一次舌頭的滑動,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像是在他已經千瘡百孔的自尊上再劃開一道新的口子。他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卑微的、只會服從命令的清潔工具。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屈辱和惡心在反復沖刷。終于,當他舔完最后一個腳趾縫,口腔里充滿了難以忍受的味道,臉上也沾了不少濕漉漉的污漬,嘴角甚至還粘著一兩根之前沒注意到的、細小的黑色襪子纖維時,蕭安終于抬起了腳。蘇明低著頭,不敢看蕭安,只是劇烈地喘息著,試圖壓下喉嚨里翻涌的惡心感。他以為這次折磨總算結束了。然而,蕭安并沒有立刻放過他。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赤著腳在地毯上走了幾步,然后停在了蘇明面前。他低頭俯視著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少年,像是在審視一件剛剛被粗略打磨過的物品。“哈...”蕭安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這短暫的、令人不安的平靜讓蘇明的心又懸了起來。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什么,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蕭安沒有去倒水,也沒有離開,他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在蘇明沾著污漬的臉和他自己剛被舔過的腳之間逡巡。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他彎下腰,靠近蘇明,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運動短褲。蘇明的心跳驟然加速,他驚恐地看著蕭安的動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抬起頭。”蕭安命令道。蘇明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慢慢抬起了布滿淚痕的臉。蕭安沒有看他,而是解開了運動短褲的系帶,然后,緩緩地拉下了褲子前方的拉鏈。隨著拉鏈向下滑動,他那根已經處于半勃起狀態的陰莖彈了出來。不同于昨晚在昏暗燈光下的驚鴻一瞥,此刻在明亮的日光下,那根肉棒顯得更加猙獰和具有侵略性。尺寸相當可觀,柱身因為充血而微微發脹,幾條青筋像蚯蚓一樣蜿蜒盤踞在上面,頂端的龜頭呈現出飽滿的深紅色,馬眼處已經分泌出一些亮晶晶的、透明粘稠的液體,正順著龜頭邊緣緩緩滑落。蕭安沒有給蘇明太多反應的時間。他抓住蘇明的手腕,將那只還在微微顫抖的手,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蘇明觸電般地想要縮回手,卻被蕭安死死鉗住。滾燙的、堅硬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帶著勃勃的生機和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力量感。蘇明被迫握住了那根屬于他表哥的、此刻卻象征著絕對權力和侵犯的器官。“剛才舔得不錯,”蕭安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現在,用手,伺候我。”蘇明的手僵硬得像塊木頭,在蕭安的強迫和引導下,極其不情愿地開始上下擼動。他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皮膚的細膩紋理,感受到青筋的凸起,感受到龜頭在每一次摩擦中變得更加脹大、更加堅硬。蕭安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喉結上下滾動著。他沒有立刻讓蘇明停下,而是低頭看著蘇明笨拙的動作,眼神里帶著一種審視和評估的意味。他甚至微微挺動了一下胯部,讓龜頭更深地頂弄著蘇明的掌心。“用力點。”他命令道。蘇明咬著牙,被迫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蕭安的陰莖在他的手中迅速變得滾燙而堅挺,頂端的馬眼不斷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體,將龜頭染得濕亮。就在蘇明以為這只是一次屈辱的手淫懲罰時,蕭安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命令他停下。“好了。”蘇明不明所以地停下動作,手還被迫停留在蕭安滾燙的陰莖上。蕭安低頭,仔細地審視著自己的陰莖。他的手指捏住了柱身,然后,緩緩地、刻意地將包皮完全向下擼到底,直到整個龜頭和冠狀溝都徹底暴露出來。接著,他將那根半硬的、頂端還沾著透明液體的肉棒,湊到了蘇明的眼前,距離蘇明的臉只有不到十厘米。“你看,”蕭安的聲音平靜得近乎殘忍,“這里,還沒干凈。”蘇明的目光被迫聚焦在蕭安的冠狀溝附近。那里,在包皮和龜頭連接的褶皺里,積攢著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那是呈白色、部分略帶淡黃色的、看起來像是干燥酸奶渣或者劣質奶酪碎屑一樣的物質。它們或呈膏狀黏在皮膚上,或呈細小的顆粒狀堆積在溝壑里。甚至,還能看到一兩根極細小的、短而卷曲的黑色毛發混雜其中。一股難以形容的、濃烈至極的惡臭瞬間撲面而來!那是一種混合了尿液殘留的騷味、汗液發酵的酸臭、以及某種蛋白質變質腐敗后的腥臊氣味,復雜而又極其強烈,帶著一種原始的、未經清洗的、屬于男性生殖器的、最骯臟污穢的氣息。這股惡臭像是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了蘇明的臉上,直沖他的鼻腔和大腦,胃里瞬間翻江倒海,比剛才舔腳時的味道惡心百倍千倍!蕭安似乎很滿意蘇明臉上瞬間慘變的神色。他捏著自己的陰莖,又向前湊近了幾分,那散發著惡臭的恥垢幾乎要碰到蘇明的鼻尖。“剛才用手沒弄掉,”蕭安用一種近乎宣判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用你的嘴,把這些東西都給我舔出來,吃干凈。”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一點,都不準剩下。”“!!!!!”蘇明的瞳孔猛地收縮到了極致,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他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舔…舔那個東西?還要…吃下去?!那比直接吃屎還要讓他感到惡心和恐懼一萬倍!“不——!!!”蘇明發出一聲短促而凄厲的尖叫,猛地向后退縮,雙手撐地想要爬開,但因為跪得太久,雙腿發麻,動作笨拙而狼狽。他拼命地搖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混合著之前的汗水和污漬,在臉上沖刷出幾道狼狽的痕跡。“不要…不要…表哥…求求你…太臟了…那太臟了啊…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嘔——!!”他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劇烈地干嘔起來,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嗬嗬聲,眼淚鼻涕流了滿臉。他寧愿被蕭安用更粗暴的方式對待,也不愿意去碰觸、去吞食那象征著極致污穢的東西!蘇明的哀求和劇烈的干嘔,并沒有讓蕭安產生一絲一毫的動容。他的眼神依舊冰冷,看著在地上因為恐懼和惡心而縮成一團、涕淚橫流的表弟,就像在看一個不聽話的、需要被徹底馴服的物件。“做不到?”蕭安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但下一秒,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蘇明汗濕的頭發,用力將他的頭向后、向上扯起!“啊——!”頭皮傳來撕裂般的劇痛,蘇明慘叫一聲,被迫仰起臉,視線再次對上了蕭安胯下那根沾滿污垢、散發著惡臭的肉棒。因為疼痛和被迫的姿勢,他的脖頸向后仰到一個脆弱的弧度,眼淚流得更兇了。“你是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嗎?”蕭安的聲音像是淬了冰,每一個字都砸在蘇明的心上,“還是需要我用別的方式,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嗯?”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蘇明疼得眼前發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反抗的念頭在劇痛和絕對的恐懼面前,被碾得粉碎。蕭安滿意地看著蘇明因為疼痛而失去反抗能力的模樣,然后,他松開了揪著頭發的手,轉而掐住了蘇明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同時,他挺了挺腰,將自己那根沾著恥垢的陰莖,更加粗魯地向蘇明嘴邊送去。那股濃烈的、令人作嘔的腥臊惡臭再次直沖而來,幾乎要讓蘇明當場暈厥過去。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些白色、淡黃色的污垢顆粒,甚至能看到其中夾雜的細小毛發。“張嘴,”蕭安命令道,手指用力捏著蘇明的下頜骨,迫使他無法閉合,“舔干凈。”在劇痛和無法抗拒的威逼下,蘇明顫抖著,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他伸出了因為恐懼而不斷抖動的舌頭。粉嫩的舌尖,帶著赴死般的悲壯,極其不情愿地、輕輕碰觸到了蕭安冠狀溝附近那些黏膩或干硬的恥垢。!!!一股難以形容的、強烈到極致的味道瞬間在他的口腔里爆炸開來!是陳年污垢特有的、混合了尿騷、汗酸、精液殘留腥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發酵腐敗般的惡臭!還有一種類似變質奶酪的、帶著刺激性的酸味和苦味!質感也同樣令人作嘔,有的地方是黏糊糊的膏狀,有的地方是干燥粗糙的顆粒,甚至還能感覺到細小毛發的扎刺感!“嘔……”蘇明猛地一縮,胃里的東西瘋狂上涌,但他剛一動,就被蕭安更用力地按了回去,硬是將那根沾滿污垢的龜頭塞得更深了一些,直接頂住了他的舌根。“舔!”蕭安的聲音帶著一種殘忍的快意,“像舔冰淇淋一樣,把它們都卷進你嘴里!用力舔!”蘇明再也無法逃避。他閉著眼睛,眼淚像小溪一樣不斷地從緊閉的眼角滑落,流過臉頰,滴落在蕭安的手背上,甚至滴落在他自己的衣服上。他被迫伸出舌頭,在那令人作嘔的冠狀溝里,一點一點地刮舐著那些污垢。舌頭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恥垢或黏膩或干硬的質感。黏膩的部分像是有韌性的膏體,需要用力才能刮下來;干硬的部分則像是細小的沙粒,刮在舌苔上帶來粗糙的摩擦感。偶爾,舌頭會卷到一兩根短小卷曲的陰毛,黏在舌面上,滑膩又扎人,加劇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惡心感。他不敢呼吸,生怕吸入更多那可怕的氣味,只能用嘴巴急促地喘息著,發出“嗬…嗬…”的聲音。每當舌頭上積累了一些污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蕭安就會用手指按壓他的喉嚨,或者直接用那根肉棒向里頂弄,逼迫他做出吞咽的動作。“咽下去!”蕭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不準吐出來!敢吐出來一點,我就讓你把地上的也舔干凈!”喉嚨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惡心而死死地收緊,吞咽變得無比困難。每一次蠕動,都像是在吞咽刀片,更像是在吞咽他僅存的尊嚴和人格。那些帶著強烈異味的、質感詭異的污穢之物,混雜著他自己苦澀的口水和眼淚,艱難地滑過食道,墜入胃里,留下令人作嘔的余味和一陣陣痙攣。他能感覺到有細小的、類似沙粒的硬塊被吞了下去,刮擦著他嬌嫩的喉嚨。看著蘇明淚流滿面、渾身顫抖、屈辱地吞食著自己身體排出的陳年污垢,蕭安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他握著蘇明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胯下的肉棒因為興奮而更加堅硬滾燙,甚至在蘇明的口腔里微微跳動著。他低頭看著蘇明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臉——淚水、口水、可能還有沒舔干凈的污垢痕跡混在一起,白皙的皮膚因為剛才的掙扎和哭泣而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微微腫著,看起來可憐又淫蕩。蕭安的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施虐的快意。“嗯…好吃嗎?我的小騷狗…”他的熱氣噴在蘇明敏感的耳廓上,讓蘇明又是一陣戰栗。“表哥雞巴上…這攢了好幾天的陳年老垢…是不是特別香?”他故意挺動了一下腰,讓龜頭在蘇明嘴里刮擦了一下。“看你吃得這么賣力…啊~小嘴舔得這么仔細…是不是很喜歡這種味道啊?賤不賤?”“以后每天…每天都讓你吃…把表哥這根又粗又臭的騷屌…哈~從頭到尾舔得干干凈凈…”“對…就這樣…把那些臟東西…那些騷臭的垢…都吞進你的小騷肚子里去…”“真是條下賤的母狗…只配吃主人的屎尿和屌垢…”蕭安每一個字都像鞭子一樣抽打在蘇明早已破碎的自尊上。他故意使用最污穢、最貶低人格的詞匯,就是為了徹底摧毀蘇明的心理防線,讓他認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卑賤地位。蘇明幾乎要徹底崩潰了。他的胃在劇烈地抽搐、翻滾,好像下一秒就要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全身都在無法控制地劇烈發抖,牙齒甚至在打顫,發出“咯咯”的輕響。他嘗到了那恥垢的咸、腥、臊、臭,還有那種難以言喻的、類似東西發酵變質后的酸腐味道。他的整個口腔內壁、舌頭、牙齒、喉嚨,都感覺被那股可怕的味道和黏膩/粗糙的質感徹底污染了,仿佛無論怎么清洗都無法去除。偶爾,他實在控制不住,會有少量混合著胃酸的、帶著恥垢味道的唾液從嘴角溢出來,黏糊糊地掛在下巴上。蕭安會皺著眉頭,用手指粗暴地將那些液體抹掉,然后把沾著污物的手指伸到蘇明嘴邊。“舔干凈。”蘇明只能再次伸出舌頭,將蕭安手指上的污穢,連同自己的口水和淚水,一起舔舐干凈,吞咽下去。終于,在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的折磨之后,蕭安陰莖上那些肉眼可見的恥垢,似乎都被蘇明用舌頭刮舐干凈,并且被迫吞咽了下去。蘇明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地跪在地上,不住地干嘔著,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透明的、帶著酸味的胃液混合著口水從嘴角流下。他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汗水、口水,可能還有剛才被蕭安抹上去的、未干的污物。他的嘴里充斥著那股難以言喻的、刻骨銘心的惡臭,感覺整個口腔、甚至整個靈魂都被徹底污染了。蕭安松開了鉗制蘇明的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舔舐得濕漉漉、但確實干凈了不少的陰莖,雖然上面沾滿了蘇明的口水,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狼狽不堪的蘇明,臉上露出一抹殘酷而又帶著某種詭異饜足的表情。恥垢的“盛宴”結束了,但蕭安似乎并沒有打算立刻放過蘇明。他看著蘇明那張被淚水和污物弄得一塌糊涂的臉,以及那雙因為恐懼和屈辱而失去焦距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那根還因為剛才的刺激而堅挺著的、沾滿了蘇明口水的肉棒。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是命令蘇明用這剛剛吞食過污垢的、骯臟不堪的嘴繼續進行“正常”的口交,以此來施加更深層次的羞辱,還是就這樣結束。最終,一種近乎潔癖的厭惡感似乎占了上風。他看著蘇明嘴角殘留的、混合著胃液和口水的粘稠液體,皺了皺眉,像是看到了一件剛剛使用過、沾滿了惡心污穢的工具。他抬起腳,用腳尖不輕不重地踢了踢蘇明癱軟的身體。“滾去洗干凈。”蕭安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冷淡,甚至帶著一絲嫌惡,“別把我這里弄臟了。”這句話像是一道赦免令,又像是一記無聲的耳光,狠狠扇在蘇明臉上。他被允許離開了,卻是因為他“太臟了”,臟到連蕭安都暫時不想碰。蘇明如蒙大赦,又像是被這句話刺傷,他手腳并用地,連滾帶爬地沖向了浴室。他甚至顧不上關門,就直接撲到了洗手池邊,將手指摳進喉嚨深處,試圖將剛才吞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嘔——!嘔——咳咳……”劇烈的嘔吐感襲來,他的身體弓成一只蝦米,胃部劇烈地痙攣著,但除了嗆咳出一些酸澀的、帶著那股可怕味道的胃液和口水之外,什么實質性的東西都吐不出來。那些恥垢仿佛已經融入了他的身體,成為了他的一部分。他放棄了催吐,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瘋狂地潑洗著自己的臉,然后捧起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他擠了很多牙膏,用牙刷用力地刷著自己的舌頭、牙齒、口腔內壁,直到牙齦出血,嘴里充滿了血腥味和牙膏的薄荷味,才稍微蓋過了一點那股附骨之疽般的惡臭。但他知道,那味道并沒有消失。它像是刻在了他的味蕾深處,刻在了他的記憶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口水,那股混合了腥臊、酸腐和尿騷的可怕氣息,都會若有若無地泛上來,提醒著他剛才那段如同地獄般的經歷。他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人影陌生而又可憐。眼睛因為長時間的哭泣而紅腫不堪,像兩顆熟透的桃子。嘴唇微微有些破皮、紅腫,那是剛才被蕭安粗暴對待和自己用力咬噬的結果。臉色蒼白得像紙,毫無血色。而最讓他感到難堪的是,他的嘴角和下巴上,還殘留著一些沒沖洗干凈的、混合著口水和污物的粘稠痕跡,甚至,他定睛細看,似乎還在下巴的絨毛上發現了一根極細小的、短而卷曲的黑色毛發!那無疑是蕭安的陰毛!蘇明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用手去擦,卻怎么也擦不掉那根牢牢粘在皮膚上的細小毛發。它就像一個微縮的、卻無比清晰的證據,無聲地訴說著他剛才被迫做了多么骯臟下流的事情。他脫掉了身上那件印著幾個清晰腳印、散發著汗臭和某種不明污漬味道的T恤,扔在地上,然后打開淋浴噴頭,站在滾燙的熱水下,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身體。熱水沖刷著皮膚,帶來一絲短暫的舒適,但那種從內到外都被玷污了的感覺,卻怎么也洗不掉。恥垢的味道似乎滲透進了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次呼吸。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骯臟感,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重創。他感到自己無比的卑賤、污穢,就像蕭安說的那樣,像一條只配舔舐主人排泄物的狗。他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直到水漸漸變涼,他才麻木地關掉淋浴,胡亂地用浴巾擦了擦身體。他不敢穿回自己原來的衣服,只能找到一件蕭安放在浴室里的、明顯大了很多的干凈浴袍,裹在身上。走出浴室時,蕭安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他聽到動靜,抬起頭,目光在蘇明身上掃了一眼,看到他穿著自己的浴袍,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什么。這種徹底的漠視,比任何言語上的羞辱都更讓蘇明感到絕望。這表明在他的表哥看來,剛才那足以摧毀他一切尊嚴和底線的行為,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甚至可能帶著點趣味的“游戲”。蕭安甚至還像沒事人一樣,指了指地上的臟衣服和那只被他脫下的、散發著濃烈汗臭的襪子。“把這些拿去洗了。”蘇明僵硬地點點頭,彎腰撿起那些帶著屈辱印記的衣物,快步走向陽臺的洗衣機。路過垃圾桶時,他瞥見里面有一團用過的紙巾,上面似乎還沾著一些白色的、可疑的痕跡…蘇明把自己裹在寬大的長袖T恤和長褲里,像一只受驚后試圖鉆回殼里的蝸牛。公寓里的冷氣開得很足,但他身體內部殘留的并非涼意,而是某種更深層的、源自骨髓的屈辱和骯臟感。舌頭上似乎還殘留著腳趾縫隙里汗液的咸澀,以及蕭安雞巴根部那難以形容的、混合著體液和死皮發酵后的怪異味道。他一遍遍地用清水漱口,甚至偷偷用牙膏刷了舌苔,卻總覺得那股味道如影隨形,鉆進了他的鼻腔,滲入了他的意識。他不敢看蕭安。每次蕭安的目光掃過來,他都覺得自己的皮膚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過,又癢又麻,帶著不祥的預兆。他把自己縮在沙發的一角,假裝看電視,屏幕上花花綠綠的影像卻完全進不了他的腦子。他只想著怎么熬過這個下午,怎么能在蕭安再次對他做什么之前,把自己藏得更深一點。蕭安從書房出來,手里拿著一杯水,腳步不緊不慢地踱到客廳。他瞥了一眼縮成一團的蘇明,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金邊眼鏡后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溫度。“蘇明。”蘇明的身體猛地一僵,像被針扎了一下。他慢慢轉過頭,不敢直視蕭安的眼睛,聲音細若蚊蚋:“表、表哥……”“你穿這么多不熱?”蕭安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喜怒。“不、不熱……空調有點冷……”蘇明小聲辯解,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褲子的布料。“是嗎?”蕭安走近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倒覺得你這樣捂著,像是在藏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蘇明的心臟猛地一縮,臉頰瞬間變得滾燙。他知道蕭安指的是什么,那殘留在身體和心理上的污穢感讓他恨不得鉆進地縫里。他低下頭,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還是說,”蕭安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覺得昨天沒舔干凈,身上還藏著什么臟東西,怕我看見?”“沒有!我洗干凈了!真的!”蘇明猛地抬起頭,急切地否認,眼眶因為激動而泛紅。蕭安看著他這副反應,嘴角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但那笑意未達眼底。“洗干凈了?”他重復了一遍,伸出手,冰涼的指尖碰觸到蘇明穿著長褲的膝蓋,“那讓我檢查檢查。”“不……不用了表哥……”蘇明的身體往后縮,想要躲開蕭安的手。“我說,讓我檢查。”蕭安的語氣沉了下來,抓住了蘇明試圖后退的手腕,力道不大,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堅決。“把衣服脫了。”“表哥!”蘇明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要……求求你……”“脫掉。”蕭安的聲音冷硬,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他松開蘇明的手腕,后退一步,雙臂環抱在胸前,冷冷地注視著他,像是在等待一個囚犯服從命令。“現在,立刻。”蘇明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巨大的羞恥感和恐懼感攫住了他。他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只會招致更嚴厲的對待。他顫抖著手,解開了長褲的紐扣。布料摩擦皮膚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長褲滑落在腳踝,露出里面穿著的純棉內褲和兩條細瘦蒼白的腿。“繼續。”蕭安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蘇明咬著下唇,指尖發白。他慢慢地抬手,抓住T恤的下擺,遲疑著,動作緩慢地將T恤往上拉。布料滑過胸口,帶起一陣細微的癢意。當T恤被從頭上褪下,扔在沙發上時,蘇明赤裸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蕭安的視線里。他皮膚很白,因為緊張和羞恥泛著淡淡的粉色,胸前兩點茱萸也因為寒冷和緊張而微微凸起。他下意識地想用手臂環抱住自己,遮擋住胸前。“手拿開。”蕭安命令道。蘇明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最終無力地垂了下去。“內褲。”最后一道遮羞布。蘇明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眼淚終于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他抽噎著,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褪了下去。當內褲掉落在地,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蕭安面前。他緊緊并攏雙腿,雙手無措地垂在身側,恨不得地上能裂開一條縫讓他鉆進去。蕭安走上前,如同審視一件物品般,目光從蘇明的頭頂掃到腳底。他的手指再次觸碰到蘇明的皮膚,從鎖骨劃過平坦的胸膛,在微微凸起的乳尖上停頓了一下,感受著那里的僵硬和顫抖。“身體倒是很敏感,輕輕一碰就起反應了。”“轉過去。”蕭安命令道。蘇明僵硬地轉過身,背對著蕭安。后背的皮膚因為緊張而緊繃著,能看到清晰的脊柱線條。蕭安的目光落在蘇明挺翹但并不豐滿的臀部上。上次打屁股留下的紅印已經基本消退了,只剩下一點點淡淡的痕跡。“撅高點。”蘇明屈辱地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將自己的臀部和后面的私密之處完全展露給蕭安。他能感受到蕭安的目光如同實質般落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想象出那目光是如何審視著他身后那個羞于見人的地方。“嗯,看著是洗干凈了。”蕭安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不過這里,”他的手指點在了蘇明臀瓣上那塊顏色稍深的區域,“上次打的印子還沒全消,看來是記吃不記打。”蘇明身體一顫,咬緊了嘴唇,不敢發出聲音。“站直。”蕭安收回手。蘇明慢慢直起身,仍然背對著他,不敢回頭。“過來。”蕭安轉身走向客廳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簾拉得很嚴實,將午后的陽光擋在外面,只在縫隙處透出幾縷明亮的光線。蘇明不明所以,但還是赤著腳,踩著冰涼的地板,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的光裸的身體被空氣摩擦得生疼。蕭安停在窗簾前,突然伸手,將蘇明拉了過去。蘇明一個踉蹌,撞進了蕭安的懷里,隨即被蕭安反手按在了冰冷的窗簾布上。“表哥……?”蘇明驚慌地抬頭。“噓。”蕭安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另一只手則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游移。他靠近蘇明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聲音低沉而危險,“站在這里,別動。”他把蘇明推向窗簾和玻璃窗之間的狹窄縫隙。蘇明的后背緊貼著厚重的窗簾布,身前幾厘米就是冰冷的玻璃。雖然窗簾是拉著的,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玻璃傳遞過來的涼意,以及外面隱約的光線。“想象一下,”蕭安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貼著他的耳朵,“如果我現在把窗簾拉開,外面的人,比如說,對面樓上的人,或者樓下路過的人,會看到什么?”蘇明的瞳孔驟然收縮,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幾乎要停止跳動。他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將他淹沒。他瘋狂地搖頭,想要掙脫:“不要!表哥!求求你不要!”“我沒說要拉開。”蕭安按住他掙扎的肩膀,力道加重,“我只是讓你站在這里,感受一下只隔著一層布,或者一層玻璃,你就可能被無數雙陌生的眼睛看到。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蘇明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以及窗外偶爾傳來的汽車鳴笛聲和模糊的人聲。這些聲音此刻都變成了恐怖的信號,提醒他潛在的危險。“就在這里站著。”蕭安松開手,后退了幾步,“站到我說可以動為止。”蕭安轉身走回沙發,拿起之前放在茶幾上的書,悠閑地翻閱起來。仿佛剛才那個施加恐怖威脅的人不是他,仿佛眼前這個赤身裸體、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的少年只是客廳里一件無足輕重的擺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明光著腳站在冰冷的玻璃前,后背緊貼著窗簾。他不敢動,甚至不敢大聲呼吸。每一絲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線,都像是灼熱的探照燈,照得他無地自容。他能感受到自己皮膚上因為緊張和寒冷而豎起的細小顆粒,雙腿因為長時間站立而開始酸麻。“外面…外面有人嗎?他們…他們能不能透過縫隙看到我?窗簾…窗簾會不會突然掉下來?”蕭安偶爾會抬起頭,看一眼窗邊那個僵硬顫抖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嗯,恐懼是最好的調味料。”他翻過一頁書,繼續,將少年無聲的哭泣和顫抖,當作了這午后最悅耳的背景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蘇明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久到他因為恐懼和羞恥而幾乎麻木。“好了。”蕭安的聲音終于響起。蘇明像是得到赦免一般,身體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連忙扶住旁邊的墻壁,大口地喘著氣。“過來。”蕭安放下書,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蘇明猶豫了一下,用手臂環抱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一步一步挪了過去。他不敢坐下,只是低著頭站在蕭安面前。蕭安打量著他。少年臉上淚痕未干,眼睛紅腫,嘴唇被咬得發白,全身的皮膚都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寒冷而泛著青白色,只有胸前的兩點和私處因為之前的觸摸和心理刺激還殘留著一點不自然的紅暈。“冷嗎?”蕭安問。蘇明下意識地點點頭,又連忙搖頭。蕭安伸出手,將散落在沙發上的蘇明的T恤和長褲扔給他。“穿上吧。”蘇明如獲大赦,慌忙撿起衣物,用最快的速度套在身上。布料接觸到冰冷的皮膚,帶來一絲微不足道的暖意,卻無法驅散他心底的寒冷和恐懼。“記住今天的感覺。”蕭安站起身,走到蘇明面前,抬手擦去他臉頰上殘留的一滴淚水,指腹的溫度讓蘇明瑟縮了一下。“下次再敢跟我耍心眼,或者不聽話,我就不止是讓你站在窗簾后面了。”蘇明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恐懼地看著蕭安。蕭安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轉身走向書房。“晚飯前,把客廳打掃干凈。”......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透過緊閉的窗戶隱約傳來,霓虹燈的光芒在厚重的窗簾上投下變幻的光影。蘇明被迫只穿著一件蕭安給他的、明顯過大的白色襯衫,領口大開,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襯衫是蕭安穿過的,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屬于蕭安的、讓蘇明感到不安的氣息。他光著腿,赤著腳,局促不安地坐在地毯上,雙手緊緊抓著襯衫下擺,試圖遮掩更多。晚飯的氣氛壓抑而沉默。蘇明食不下咽,腦子里反復回放著下午在窗邊罰站的恐懼情景。蕭安則吃得很從容,偶爾會用那種審視的目光掃過蘇明裸露在外的腿部皮膚。晚飯后,蕭安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書房,而是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把玩著一個電視遙控器。蘇明被命令待在客廳里,不準回房間。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明坐立難安。他能感覺到蕭安的目光時不時落在他身上,帶著一種評估和算計的意味。“過來。”蕭安終于開口。蘇明心里一緊,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到沙發前。蕭安沒有看他,目光投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把窗簾拉開。”“表哥……”蘇明聲音發顫,“外面……”“拉開。”蕭安的語氣不容置疑,甚至帶著一絲不耐煩。蘇明的手指冰涼,心跳如擂鼓。他走到窗邊,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窗簾布料,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咬著牙,猛地一拉——“唰啦!”厚重的窗簾向兩邊滑開,外面璀璨的城市夜景瞬間涌入眼簾。高樓林立,燈火輝煌,如同散落的星辰。然而,蘇明看到的不是美景,而是那塊巨大的、因為室內燈光明亮而變成了一面漆黑鏡子的玻璃。玻璃清晰地映照出客廳內部的景象——沙發,茶幾,亮著的頂燈,以及站在窗前,只穿著一件寬大白襯衫、光著腿的、驚慌失措的自己。更讓他恐懼的是,他還能在映像中看到身后不遠處,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的蕭安。“站過去。”蕭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命令的口吻,“站到玻璃前面去。”蘇明僵硬地轉過身,面對著那面巨大的“鏡子”。他能看到自己蒼白的臉,瞪大的眼睛里寫滿了恐懼,寬松的襯衫下擺下,兩條腿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甚至能隱約看到襯衫布料下身體的輪廓。“看著你自己。”蕭安的聲音很近,他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蘇明身后,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后退。“看看鏡子里的你,現在是什么樣子。”蘇明被迫看著玻璃中那個狼狽、羞恥的自己。他覺得自己的臉頰在燃燒,恨不得立刻消失。“看到你這副樣子了嗎?”蕭安的呼吸噴在他的頸側,“穿著我的襯衫,光著腿,像個等著被男人干的小騷貨。”“我不是……”蘇明小聲反駁,聲音帶著哭腔。“不是?”蕭安的手順著蘇明的肩膀滑下,隔著襯衫布料,撫摸著他的脊背,“那你現在身體怎么抖得這么厲害?嗯?”他的手向下,停留在蘇明挺翹的臀部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了兩下,“這里是不是已經開始癢了,想要被男人的東西狠狠地捅進去?”“沒有!你別說了!”蘇明掙扎起來,想要推開蕭安的手。蕭安卻牢牢地控制著他,將他更緊地按向玻璃窗。他的另一只手伸到了蘇明的身前,隔著襯衫,握住了那個因為恐懼和被強制挑逗而已經半勃起的部位。“你看,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蕭安低笑,手指隔著布料揉弄著,“都已經硬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嗚……放開我……”蘇明的身體軟了下來,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汲取一絲支撐,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隔著玻璃,他仿佛能感受到外面無數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他,注視著他此刻的羞恥和不堪。“放開你?”蕭安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搓著蘇明的性器,隔著布料帶來的摩擦感更加強烈,“你下面都流水了吧?讓我摸摸看。”他的手向后,滑到蘇明的臀縫間,手指準確地找到了那個緊閉的穴口,隔著襯衫按壓、摳挖。“啊……啊……”蘇明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一顫。那個地方還殘留著下午被強行侵入的痛楚和不適感,此刻被這樣粗魯地對待,又痛又羞,還有一種奇怪的麻癢感從尾椎升起。“你看,都濕了。”蕭安的聲音帶著惡意的滿足,“果然是個天生就該被男人操的賤貨。”“不是的……求求你……別這樣……”蘇明哀求著,身體卻因為前后同時傳來的刺激而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被迫看著玻璃里自己被蕭安從身后掌控、玩弄的樣子,羞恥得無以復加。“想要我放過你?”蕭安停下動作,但手并沒有離開,“可以。自己動。”蘇明愣住了。“我說,自己擼。”蕭安的手拍了拍蘇明被襯衫遮住的下體,“就在這里,對著外面,也對著鏡子里的你自己。讓我看看,你這個小騷貨是怎么發情的。”蘇明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玻璃里的自己,又回頭看了看蕭安冷酷的臉。“不……我不要……”“要么你自己來,要么,”蕭安的眼神變冷,“我現在就把你按在這玻璃上,從后面狠狠地肏進去,讓外面的人看個夠。”巨大的恐懼攫住了蘇明。他毫不懷疑蕭安會說到做到。他顫抖著,看著玻璃里那個眼神絕望的自己,慢慢地、屈辱地抬起了手,伸進了寬大的襯衫下擺。指尖觸碰到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滾燙而堅硬。皮膚因為緊張和羞恥而繃緊,頂端的孔洞甚至已經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動啊。”蕭安催促道,像個沒有耐心的導演。蘇明閉上眼睛,不敢看玻璃里的映像,也不敢看窗外。他的手顫抖著,握住了自己的柱身,開始笨拙地上下擼動。動作又輕又慢,充滿了抗拒和羞恥。“沒吃飯嗎?用力點!”蕭安不滿地呵斥,他的手覆上了蘇明的手背,強迫他加快速度,加大力道。“像這樣!”蕭安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引導著蘇明的手快速而粗魯地摩擦著自己的性器。柱身被握得生疼,敏感的頂端被反復刺激,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快感和痛楚。“啊…嗯…”蘇明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因為強烈的刺激而弓起,額頭抵在了冰冷的玻璃上。玻璃上立刻蒙上了一層白色的霧氣。“看著外面!看著鏡子!”蕭安粗暴地抬起蘇明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睛,“讓別人看看你這副淫蕩的樣子!”蘇明被迫睜開眼,看到玻璃里,自己臉色潮紅,嘴唇微張,眼神迷離,身體在身后男人的掌控下,正進行著無比羞恥的行為。他的手在蕭安的控制下,快速地擼動著自己那根漲得通紅、青筋賁起的雞巴。透明的液體不斷從頂端溢出,順著柱身滑落,沾濕了他的手指和蕭安的手背。“叫出來,”蕭安命令道,“像你上次被我操的時候那樣叫,大聲點!”“不……嗚……”蘇明拼命搖頭,羞恥感讓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蕭安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松開控制蘇明的手,直接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根滾燙的肉棒,手指靈活地揉搓著頂端的冠狀溝和鈴口,另一只手則再次伸向后面,粗暴地揉捏著蘇明的臀肉,手指甚至試圖強行擠進那緊閉的穴口。“啊!啊~”強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全身,蘇明再也無法抑制,失聲叫了出來。他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試圖躲避又像是在迎合那只作惡的手。后面傳來的脹痛和麻癢感,與前面被玩弄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要崩潰。“這才對嘛,”蕭安低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叫得再浪一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騷。”“…表哥…別…啊…”蘇明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完全被陌生的快感所支配。他只能徒勞地抓著冰冷的玻璃,指甲在上面劃出細微的聲響。他能感覺到自己快要到了,那種熟悉的、讓人恐懼又渴望的滅頂感正在迅速攀升。“想射了?”蕭安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明的變化,手上的動作卻故意慢了下來,用指腹不輕不重地磨蹭著最敏感的頂端,“求我。說‘表哥,我想射了,求你讓我射’。”“不…嗚…求你…”蘇明語無倫次地哀求著,身體因為欲望的折磨而劇烈顫抖。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求我什么?”蕭安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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