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收拾完惡仆還真是解氣!對于這種惡人,讓她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中才是對她最好的報復。】【好餓好餓哦!!怎么還不開飯!關家人都不用吃飯的嗎?】這副身子太過贏弱,剛剛使了點力便已累撅了,若是再不吃點東西補補,恐怕她就要再一次歸西了。關知知淡定的擦完手,滋著牙道:“三哥,有沒有吃的?”“哦!有有有!”關以寒終于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上菜!”傭人們一聽,連忙退下去廚房準備吃的。客廳里,映著水晶吊燈的暖色光調,關以寒第一次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少女。許是常年吃不飽的緣故,她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肌膚有些病態的白,一雙杏眼水汪汪的,似一潭秋水,眼角的淚痣卻又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反觀一旁的關月柔,從小便是在他們的百般呵護下長大,什么苦也沒吃過,臉上是還未褪去的嬰兒肥。關以寒懷著愧疚之意,連忙吩咐傭人做了八菜一湯。半晌,劉管家帶著監控畫面興沖沖地跑了過來,“太太,這監控畫面把李媽偷珠寶的畫面都給記錄下來了!只是……”話還未說完。他便被李媽被打的鼻青臉腫,口吐鮮血的畫面給嚇呆愣住了。再看看一旁淡定的吃飯的關知知,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這是大小姐打的?!這惡人終于遭報應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啊!關以寒道:“只是什么?劉叔你盡管放心說!”劉管家余光瞥了一眼關月柔,猶豫道:“只是那畫面中,似乎還有一個身影和二小姐很像。”聞言,關月柔似是被踩中了尾巴的貓,立即跳了起來,“劉叔,你在胡說些什么呢!我可從來沒去媽媽最里邊的臥房,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媽媽,三哥,我沒有做過!我是冤枉的!事情都是李媽做的,我不可能會去做這些對不起媽媽的事情的呀!”倒在地上的李媽深呼了幾口氣,掙扎了幾次想說話可身體傳來的劇痛讓她不得不說一句便停下來大喘氣,“二……二小姐,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吩咐我做的呀,你還說若是事情干成便分我一半的……咳咳咳!”關月柔身子猛地一顫,使勁兒搖頭撇清關系,“李媽,雖然你是我的遠房親戚但你也不能這么污蔑我啊,我當初是看你可憐這才好心收留了你,你怎么還忘恩負義倒打一耙呀!”正說著,她的嘴唇微微下撇,眼神濕潤,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指節泛白,微仰著小臉,卻倔強的不肯落淚。這一招,是她最慣用的伎倆。以往這個時候,只要她稍稍落下點淚來,關家人巴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送到她的面前。可這次,她都哭了這么久了,關家人還怎么能這么淡定?仿佛所有人都當她是空氣一般,無人在意。關月柔心下一咯噔。她在這個家里這么多年還從未有人無人理會過,自從關知知一回來關家人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爸媽哥哥們她的寵愛,絕不能讓這個賤人給毀了!秦舒芳終是坐不住了,她啞著嗓音開口道:“劉管家報警吧,李媽行事不端,仗勢欺人實在是可惡,永不得再入關家一步!月柔,日后你的零用錢減半,此事就這么定了,我上樓休息了,一天天的頭痛的很。”零用錢減半……那對吸血的父母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尤其是哥嫂一家。她該怎么辦?關月柔眼里劃過一抹狠戾,咬咬牙趕忙追上秦舒芳,“媽媽,等等我,我幫你揉揉太陽穴!”餐桌上,關知知仍淡定的吃著飯,仿佛什么剛才發生的事都與她無關。她的面前擺著一道道精致又好吃的飯菜,烤乳鴿、糖醋排骨、紅燒豬蹄、清炒白菜……味道都還不錯。關以寒生怕她吃不飽,又連忙讓廚房做了些甜品。她夾起一塊排骨放入嘴里小口小口的嚼著,盯著秦舒芳的背影掐了個訣。【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鼻頭圓潤下巴有肉,即便是四十五歲眼神仍清澈明亮,祖上陰德頗深,庇佑子孫后代,按理說應是大富大貴,一生不用憂愁的命格。】【但命宮有痣,需謹防刑克力,不太利于婚姻,她與關朔的婚姻只怕是徒有其表的恩愛夫妻,且面色隱隱泛著黑氣,氣運不佳,恐有橫死之兆。】【嗯,還是死的很慘的那種。】關知知抬起眸子打量了一下關家的風水,眉頭微蹙,是風水出了問題。看來這關家人氣運已盡,現在的繁榮只不過是回光返照,不久便會家破人亡,死的死殘的殘。她輕嘆了聲,繼續吃著碗里的飯。竟是占了原主的身體,那便是要還清這份因果的,但要不要救關家人就看他們值不值得了。剛拉開椅子正想坐下的關以寒聽見心聲不由得一愣。死?誰又會死?刺殺他的人已經入獄了,這回應該輪不到他來死了吧?他張了張嘴,想問的話堵在喉嚨里,若是輕易張口只怕知知會多想,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數,這下一次死的人可真可憐,大不了他給那人多燒點紙錢好了。關以寒話鋒一轉,“知知啊,飯菜可還和胃口?要不要再加點?”關知知將最后一塊肉夾到碗里,搖搖頭,“不用了三哥,還有甜品沒上,再多就浪費了。”“也對也對!以后你想吃什么盡管跟傭人們說,他們會給你做的,你是關家千金他們不會為難你的!”頓了頓,又道:“對了,你今日將李媽的惡行給揭露減少了家里的損失,是家里的大功臣,你想要什么?三哥有的都會盡力滿足你!”聞言,關知知雙眸一亮,“真的嗎三哥,什么要求都能滿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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