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經確認死亡的人，陰差卻說他陽壽未盡。

????金蕓想得眉心都要生出皺紋了，也想不出這是用的什么邪法。還好，隔壁三界公司就有大腿可以抱，所以她帶著主動請纓的左辰星，快快樂樂地來了。

????聽完他們的描述，老李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只是活得久，見得多，還沒到無所不知的地步。

????見到老李也毫無頭緒，金蕓忍不住嘆氣：“不會又要去勞煩周大師吧？我聽說他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

????“他的大限是要到了。”一直沒開口的司錚忽然說出這話。

????左辰星立刻炸了：“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司錚姿勢憊懶地坐著，聞言側首瞟了他一眼，又轉回腦袋來只盯著別靈，理都懶得理他。

????老李趕緊打圓場，勸道：“他說得沒錯。”

????左辰星的表情霎時變了，像是看見偶像塌房般無措、悲傷，還有點兒恨鐵不成鋼。

????“李先生，你……”左辰星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

????金蕓翻著白眼搖了搖頭，像是在說這孩子沒救了。

????老李倒是耐心解釋說：“周憫今年八十四，也算是高壽了。”

????左辰星據理力爭：“就算八十四又如何？周先生一生行善，功德無數。這樣的人就算活到一百，也是應得的。”

????“呵。”司錚忽然嗤笑一聲，語氣很不好地提醒他，“壽數可不按功德算。”

????左辰星已經有發飆的征兆。他不客氣地反問司錚：“那你來說，壽數是按什么來算的？”

????司錚罕見地正經起來：“人之壽命，本就無常。”